,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让我几乎昏厥。
“宇轩,求求你放我出去,救救孩子……”我用尽力气拍打着门,声音带着哭腔,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外面传来张芙蓉娇滴滴的声音:“宇轩哥,别和她一般见识,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当。”
紧接着,是陈宇轩朋友们的哄笑声。
一个大着嗓门说道:“宇轩,你可真给咱们男人长脸了!
婆娘不听话,就是得好好教育,不然以后还不得骑你头上!”
“就是,不能惯着她这毛病,今天就得让她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!”
有人也于心不忍,“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,她还怀着孕呢。”
张芙蓉立刻拔高声调反驳,声音又尖又利:“有什么不好的?
她就是故意装可怜,想博同情。
之前就老是管着宇轩哥,一点都不给他自由,现在就得让她知道厉害。”
紧接着,张芙蓉又开始撒娇:“宇轩哥,你可别听他的,你做得对。”
陈宇轩哼了一声,像是在回应她的附和。
外面的人没再纠结,很快又热闹起来。
酒杯碰撞声、谈笑声、唱歌声交织在一起。
我宫缩一阵比一阵强烈,每一次疼痛都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撕裂。
我拼尽全力呼喊救命,可声音被洗手间厚重的门隔绝,根本传不出去。
我绝望地靠在墙边,双手紧紧护住肚子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孩子,妈妈该怎么办,谁来救救我们……剧烈的疼痛和无尽的绝望几乎将我吞噬,但求生的本能让我逐渐冷静下来。
强忍着宫缩带来的剧痛,开始调整呼吸频率,强迫自己思考自救的办法。
我环顾四周,一个破旧的马桶,水箱上放着半卷卫生纸。
角落里,堆着几个清洁用的拖把和一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清洁剂。
这是六楼的洗手间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不行,我不能坐以待毙,我孩子还需要我。
我开始把可以砸下去的东西全部丢了下去。
老天爷保佑,但愿有人可以注意到有人高空抛物。
没东西了,我解开了身上带血的毛呢裤子,里面还剩下一条秋裤,丢了下去。
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整个人站不稳,脚底一滑。
往后跌倒下去。
头部撞到老地方发出了一声巨响。
在我意识即将消散之际,一阵剧烈的踢门声将我拉回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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