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我，还是那个闪闪发光的人吗？
“你还说，你要保护我，不让我受任何委屈。”
晓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。
我的心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，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周扬，”晓晴抬起头，看着我，“你现在……还想保护我吗？”
我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我该怎么回答她？
我能怎么回答她？
“如果……我爸真的做了那些事，你会……离开我吗？”
晓晴的声音很轻，轻得像一片羽毛，却重重地落在了我的心上。
我猛地抬头，看着她。
她的眼睛里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。
“不会。”
我终于开口，声音嘶哑，“我不会离开你。”
晓晴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，她低下头，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桌面上。
我伸出手，想要抱住她，却又不敢。
我的手僵在半空中，进退两难。
“晓晴……”我轻声唤她。
她没有抬头，只是肩膀不停地颤抖着。
我放下手，默默地看着她。
餐厅里，音乐还在流淌，但我的心，却早已被悲伤和痛苦淹没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我轻声说。
晓晴没有说话，只是摇了摇头。
我拿起餐巾，轻轻地擦拭着她滴落在桌面上的眼泪。
“我们……回去吧。”
我轻声说。
晓晴抬起头，看着我，点了点头。
我起身，走到她身边，扶起她。
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我搂住她的肩膀，带着她，走出了餐厅。
外面的风很冷，吹在脸上，像刀割一样。
我脱下外套，披在晓晴身上。
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，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我紧紧地搂着她，一步一步，走在寒冷的夜色中。
如果时间可以倒流，我还会这么做吗？
冷风像刀子？
这比喻太俗套了。
我搂紧晓晴，寒意像细针，密密麻麻地扎进骨缝。
“周扬……”晓晴的声音被风吹散，像破碎的玻璃碴子，“如果……如果真是那样……我……”她没说下去，只是把脸埋进我的胸口，更深地。
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两个被压扁的、扭曲的怪物。
“别想了。”
我说，声音干涩得像吞了沙子，“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我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坐进车里，晓晴依旧紧紧抓着我的手，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，那是一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