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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缮轮回全局

未若雪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六月十五日的数字突然睁开复眼,我看清符咒上褪色的字迹——是用祖父的骨灰混着永乐金漆写就的镇魂书。第八章:骨瓷回声青铜编钟在月光下淌出汞色,我盯着地窖穹顶的星图,那些用骨瓷粉镶嵌的二十八宿正在渗出淡金液体。傅临渊的枪管还抵在我后腰,硝烟味混着他身上新添的焚伤痕,像祖父书房那尊宣德炉里燃尽的犀角香。“祭品需要活体珐琅质。”他扯开我旗袍立领,翡翠蜻蜓扣的铜托突然弹开,露出微型注射器的寒光,“林老在你乳牙上镀的可不是银。”地窖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,整面墙的博古架突然平移,露出后面布满弹孔的手术台。无影灯亮起的瞬间,我认出那台德制牙科器械——正是南京博物馆失踪的731部队罪证。傅临渊的腕表突然投射全息影像:1943年的豫园密室里,祖父正将鎏...

主角:傅苏   更新:2025-02-14 17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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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苏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金缮轮回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未若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六月十五日的数字突然睁开复眼,我看清符咒上褪色的字迹——是用祖父的骨灰混着永乐金漆写就的镇魂书。第八章:骨瓷回声青铜编钟在月光下淌出汞色,我盯着地窖穹顶的星图,那些用骨瓷粉镶嵌的二十八宿正在渗出淡金液体。傅临渊的枪管还抵在我后腰,硝烟味混着他身上新添的焚伤痕,像祖父书房那尊宣德炉里燃尽的犀角香。“祭品需要活体珐琅质。”他扯开我旗袍立领,翡翠蜻蜓扣的铜托突然弹开,露出微型注射器的寒光,“林老在你乳牙上镀的可不是银。”地窖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,整面墙的博古架突然平移,露出后面布满弹孔的手术台。无影灯亮起的瞬间,我认出那台德制牙科器械——正是南京博物馆失踪的731部队罪证。傅临渊的腕表突然投射全息影像:1943年的豫园密室里,祖父正将鎏...

《金缮轮回全局》精彩片段

六月十五日的数字突然睁开复眼,我看清符咒上褪色的字迹——是用祖父的骨灰混着永乐金漆写就的镇魂书。

第八章:骨瓷回声青铜编钟在月光下淌出汞色,我盯着地窖穹顶的星图,那些用骨瓷粉镶嵌的二十八宿正在渗出淡金液体。

傅临渊的枪管还抵在我后腰,硝烟味混着他身上新添的焚伤痕,像祖父书房那尊宣德炉里燃尽的犀角香。

“祭品需要活体珐琅质。”

他扯开我旗袍立领,翡翠蜻蜓扣的铜托突然弹开,露出微型注射器的寒光,“林老在你乳牙上镀的可不是银。”

地窖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,整面墙的博古架突然平移,露出后面布满弹孔的手术台。

无影灯亮起的瞬间,我认出那台德制牙科器械——正是南京博物馆失踪的731部队罪证。

傅临渊的腕表突然投射全息影像:1943年的豫园密室里,祖父正将鎏金针管刺入女婴牙床。

翡翠蜻蜓扣在镜头里泛着幽蓝,与此刻我胸前的震颤频率完全相同。

“你才是真正的永乐玉杯。”

他指尖划过我颈动脉,那里有圈淡金色胎记,与玉杯底部的螺旋纹严丝合缝。

记忆如潮水漫过神经末梢,我听见周岁宴上那声脆响——不是瓷碗落地,而是我头骨撞击金砖的轰鸣。

手术台突然翻转,我们跌进灌满福尔马林的竖井。

悬浮的玻璃罐里,二十年前的母亲正在对我微笑,她腹部的剖口处嵌着枚鎏金锁,与我带来的铜锁纹路镜像对称。

傅临渊用碎玉划开玻璃罐,却在触及锁芯时被电流击飞。

我接住坠落的翡翠,发现蜻蜓翅膀的脉络实则是微雕电路板。

当玉器贴近母亲冰冷的指尖,整座竖井突然亮起虹膜识别的蓝光。

“她不是...”傅临渊的嘶吼被机械臂的嗡鸣切断。

母亲的遗体在液压装置中直立,后颈皮肤剥落处露出条形码——与黄包车夫颈后的编码同属昭和十八年批次。

暗门在强震中洞开,穿白大褂的老者拄着樱花木手杖现身。

当他摘下口罩时,我望见镜片后那双与傅临渊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瞳孔,左眼睑的疤痕正是祖父笔记里“6.15事故”的日期形状。

“令尊改良的珐琅质永生技术,终于成熟了。”

老者举起我周岁时的牙模,上面金缮纹路
:祖父用金漆修补碗底裂痕时,窗外槐树上挂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,他腕间的碎玉正与翡翠蜻蜓扣共鸣。

防空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,沈先生突然将我推进钟内。

十二枚淬毒的绣花针钉在方才站立的位置,针尾系着的红绳与傅临渊腕间那根一模一样。

追击者的木屐声混着日语计数,他们在玩孩童跳房子的游戏。

“快走!”

沈先生转动怀表发条,青铜钟突然倾斜成滑梯。

我顺着铜绿斑驳的甬道跌落,掌心被傅临渊衬衫残留的血渍烫伤。

滑道尽头是间摆满自鸣钟的密室,最大那尊德国八音钟的玻璃罩内,永乐玉杯正在奏响《胡笳十八拍》。

玉杯突然炸裂,飞溅的瓷片在月光下拼出傅临渊的侧脸。

我捡起杯底残片时,发现螺旋裂纹里嵌着半片银杏叶——和父母墓前那棵百年银杏的叶脉完全一致。

暗门轰然开启,穿香云纱的老者提着气死风灯现身,正是听松阁那位掌柜。

他摘下玳瑁眼镜擦拭时,我瞥见他耳后暗红的胎记,形状酷似傅临渊锁骨下的夔龙纹身。

“林小姐可知金缮要掺骨灰?”

他枯槁的手指划过玉杯残片,“你周岁那碗莲子羹里,掺了你祖母的骨瓷粉。”

灯影晃动间,八音钟突然奏响安魂曲,我看见傅临渊出现在镜面反射里,举枪的手腕缠着浸血的绷带。

子弹击碎气死风灯的刹那,老者袖中甩出淬毒银针。

傅临渊将我扑向角落时,我摸到他后腰的枪伤正在生长出珊瑚状金丝——和玉杯在江底的自愈痕迹如出一辙。

“走!”

他撕开衬衫下摆缠住我们交握的手,血珠滴进玉杯残片时,整面钟墙开始顺时针旋转。

在追击者的惨叫声中,我们跌进暗格里的黄包车,车帘上绣着的并蒂莲突然睁开机械眼珠。

车夫摘下破毡帽转头,月光照亮他后颈的条形码——是祖父笔记里提到的1943年仿生人试验品。

黄包车在弄堂里七拐八弯,最终停在外滩十八号的后门,门锁正是傅临渊给我的鎏金铜锁。

翡翠蜻蜓扣插入锁眼的瞬间,地窖深处传来婴儿啼哭。

傅临渊突然掐住我手腕,琥珀色瞳孔映出我背后升起的日式符咒:“你才是那个祭品。”

血从铜锁缝隙渗出,在青砖地上蜿蜒成二十年前的日历。


阁,你会看到真正的永乐玉杯。”

暮色爬上豫园飞檐时,我摸到碎玉内侧的刻痕。

对着西斜的日头细看,竟是半阙《剔银灯》——与祖父笔记最后撕掉的那页残词,严丝合缝。

第二章:墨色交锋鎏金电梯在28层停驻时,我按住胸前的翡翠蜻蜓扣。

三天前碎玉与翡翠共振的酥麻感还残留在皮肤上,像被故宫倦勤斋的透雕窗棂扎了一下。

“林小姐请。”

助理推开胡桃木双开门,龙涎香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整面墙的博古架上,元青花鬼谷子下山罐与商周青铜鼎错落陈列,傅临渊背对门口站在落地窗前,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小臂那道螺旋疤痕在晨光中泛着淡金色。

他转身时,我注意到他今天换了副银链细框眼镜,镜片后的琥珀色瞳孔让人想起苏富比春拍那尊北魏琉璃佛陀。

“环氧树脂的折射率是1.55,和田玉是1.61。”

他指尖划过我带来的修复方案,“0.06的差值在强光下就是破绽。”

我打开激光笔,红点落在玉杯残件的螺旋裂纹:“傅总既然知道这是高仿定向爆破造成的损伤,就该明白鱼胶的韧性根本撑不过梅雨季。”

空气突然凝固。

他撑在鉴定桌边的指节泛白,腕间碎玉撞在桌沿发出清响。

我们同时伸手去接晃动的玉杯,指尖相触的瞬间,翡翠与碎玉突然发出蜂鸣般的震颤。

“你果然能触发珐琅共振。”

他反手扣住我手腕,拇指按在脉门处。

这个姿势让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朱砂色纹身——是半枚残缺的夔龙纹。

我挣开时碰倒了汝窑天青釉瓶,他拦腰将我拽向怀中。

青瓷擦着旗袍下摆砸碎在地,飞溅的瓷片在脚边拼出诡异的卦象。

隔着真丝衬衫能感受到他胸膛震动:“林家后人连最基本的文物避险本能都丢了?”

“比不上傅总拿永乐玉杯当诱饵高明。”

我摸出碎玉拍在桌上,昨夜子时的听松阁里根本没有什么真品,只有二十八个不同角度的监控探头。

他忽然轻笑,摘下眼镜擦拭时,眼尾泪痣在逆光中晕开:“知道为什么选你吗?”

修长手指点在我锁骨处的翡翠,“1943年豫园雅集,令祖父用这枚蜻蜓扣,从日本人手里换回半卷《历代
名瓷图谱》。”

我后背抵上冰冷的防弹玻璃展柜。

他说的正是祖父笔记里被烧毁的那页,焦痕边缘还残留着“昭和十八年”的字样。

“现代科技修复得了器物,修不了人心。”

他重新戴上眼镜时,又变回那个冷峻的拍卖行总裁,“给你三天,用金缮复原这个。”

推过来的锦盒里躺着块鎏金铜锁,锁芯处嵌着半枚翡翠,与我胸前的蜻蜓扣严丝合缝。

当两块玉器在掌心合拢时,墙角的景泰蓝自鸣钟突然发出错乱的报时声,博古架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。

傅临渊脸色骤变,揽着我滚进黄花梨案底。

十二枚淬毒的弩箭钉在我们方才站立的位置,箭尾红缨还带着熟悉的龙涎香气——和三天前他在豫园救我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第三章:夜雨藏锋暴雨砸在修复室的穹顶玻璃上,像千万只珐琅瓷片在跳胡旋舞。

我握着狼毫笔的手顿了顿,金漆在玉杯裂纹处洇出半朵梅枝。

傅临渊说要监工,此刻却靠在明代官帽椅上睡着了,西装外套随意搭着黄花梨嵌螺钿屏风,领带松垮地垂在交叠的膝头。

突然一道闪电劈亮他小臂的疤痕,那螺旋纹路竟与玉杯底部的机关锁完全吻合。

我鬼使神差地伸手,指尖即将触到伤疤的瞬间,被他擒住手腕按在修复台上。

“林小姐对客户的身体也这么好奇?”

他眼底哪有半分睡意,金丝眼镜链垂在我锁骨处晃荡。

我们鼻尖相距不过寸余,能看见他瞳孔里映着的我,发间别着的点翠簪正在剧烈颤动。

整栋大楼突然陷入黑暗,应急灯在雨幕中投下血红光影。

玉杯在震荡中滚向桌沿,我们同时扑过去接,他温热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,翡翠与碎玉相撞激起的震颤顺着脊椎窜上来。

“别动!”

他突然攥紧我的手,激光笔的红点瞄准玉杯内侧某处。

在杯壁透光形成的虹晕里,螺旋裂纹正在重组成一幅微雕地图——正是外滩美术馆的地下平面图。

惊雷炸响时,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我虎口的茧:“这是明代双面透雕,需要...”话音被破窗而入的寒风切断,我看着他被雨打湿的衬衫下透出的绷带轮廓,三天前弩箭擦伤的痕迹还在渗血。

“需要体温传导。”

我抽回手解开旗袍领扣,在他骤缩的
侧影。

“原来你才是我永生的漆器。”

傅临渊的泪痣突然开裂,露出微型胶片仓。

昭和十八年的实验数据在虹膜上滚动,最终定格在我们交握的掌纹:那些所谓金缮裂纹,实则是莫比乌斯环的时间接缝。

永乐玉杯从量子泡沫中浮出,杯口盛着二十年前的暴雨夜。

我看见真正的父母被困在鎏金铜锁里,他们用身体护住的不是国宝,而是婴儿车里的我——那个没被注入珐琅质的原初生命。

当金缮秘药滴入时间奇点,整个宇宙开始釉变。

傅临渊的夔龙纹身游出皮肤,衔住我新生的乳牙。

我们在坍缩中坠落,穿过祖父烧毁笔记的火焰,穿过731部队的冷冻舱,最终跌进豫园荷塘初遇的涟漪。

晨雾漫过九曲桥时,我托着完好的青玉荷叶杯推开听松阁。

穿香云纱的老者摘下玳瑁眼镜,眼角没有昭和年间的阴鸷,只有岁月温润的包浆。

柜台后转出的中山装男子腕间空空如也,金丝眼镜映着2023年的朝阳。

“碎玉惊鸿,金缮可续。”

我将荷叶杯放上丝绒垫,杯底螺旋纹与傅临渊新生的胎记完美契合。

蝉鸣撕开晨雾的刹那,我们交错的呼吸间再无血腥,只剩龙涎香混着茶烟,在永乐年的阳光里酿出初醅的松烟墨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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