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依然试图向我靠近，“你忘记我了吗？”
“不记得这种对自己不重要的人。反而你，一直在我公司门口日复一日，很奇怪。”
他如坠冰窖，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。
“不重要……”垂下头，任由警察将自己带走，“原来我在你心中，我从未留下痕迹。”
他再次入狱，眼神中只剩下死寂，喃喃：“为什么……”
他终于想到了什么，眼中重新燃起疯狂。
“一定是因为，她还有依靠，只要什么都没有了……只要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我终于决定送他上路。我来到他身边，隔着玻璃，他看到我露出惨淡的微笑。
“你终于……愿意主动来看看我了……”眼中的疯狂愈发浓烈。
“毕竟我突然想起多年前，你说，总有一天会将我踩在脚下。我想知道此刻，你还会这么想吗？”
他嘴唇翕动，声音微弱却带着偏执，“是……我是这么想的……”他眼神涣散，似乎预见自己的结局，“但……我不甘心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甘心的，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做了那种肮脏的事被我撞见，我又如何会欺凌你呢？”我贴近玻璃，“不要再做过多的幻想，非要往我的世界里挤，做这些事你难道不会愧疚吗？”
林北闻言怔住，随后苦涩一笑，“我……”眼中满是悔意，泪水从眼角滑落，“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，没想到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“做的时候便要思考自己所付出的代价，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，我让你离我远点，我让你转学，你做了吗？你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，那便要付出该有的代价，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。”
林北闭上眼睛，深呼一口气，似在平复心绪。
“我知道错了……”他声音几不可闻，夹杂着绝望与哀求。“但我还有机会吗？”
“难啊，太难了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林北唇角的苦笑凝固，双眼空洞，全身都抑制不住的轻颤。
“呵呵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