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大白之后再死!”
“真相,有谁会在乎真相吗?”
他迷茫的眼神中显露出一丝神采。
我则是将此次排查的原因讲与他听。
“放心,上面总能分清楚忠奸的。”
我想起投降的原口腔组长,如此安慰他。
好在他终究还保持着一颗善心。
与我一起走到血管小组对面时,中间不知何时产生了一条大河。
一个肝同事一步踏入,小脚瞬间被融化。
吓得他赶紧将脚抽回,躺在岸上。
“在哪里挖一条沟渠,将这毒水给引过去!”
“这样做,毒水会污染其他区域的。”
我没有听他的废话,拿起铁鳅在大河上方开始挖掘。
一处死亡率最高的地方,还活着的肝同事纷纷选择加入我。
他们都很清楚,血小组那边能够给他们提供必须的营养物质,若联系不上血小组,那么肝小组所有同事都要完蛋。
一日后,新的沟渠开凿完成,几个奄奄一息的肝同事,走到沟渠距离大河最近的位置。
挥出了最关键的几下。
扑通一声!
大河水将他们彻底掩埋。
8
同时,与血管小组碰面的肝小组同事立马开始搭建浮桥,确保再有河水出现时不会断了联系。
肝小组得到血管小组的补给后,情况有所好转,我顺着引流的河水一路向下,发现其最后流入肾小组。
肾组长同往常一样,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尿液,不等我提醒,他就扑通一声跳了进去。
尸骨无存。
他的手下见此情形哪来还敢阻拦,只能想办法将河水引到尿液中,想着能一起排出体外。
“口腔组长,情况不对啊!以前主人排尿只需要半分钟,这都三分钟过去了,主人才排了几滴。”
我顿感不妙,将报告上报后,同他们一起使劲,想将尿液给推出去。
然而,无论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