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工艺品,肚子里尽是些见不得光的碎渣。”
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,让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。
就在这时,手机疯狂震动起来。
城建集团总工老陈坠楼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狠狠砸在我的心头,烙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监控视频里,那个佝偻的身影在楼顶久久徘徊,最后对着东南方向郑重地鞠了三躬,而那个方向正是开发区在建的廉政教育中心。
他的举动充满了神秘与深意,让我对这个案件的真相更加渴望。
暴雨再次倾盆而下,雨滴如子弹般砸在地面上,溅起层层水花。
我摸黑潜进正阳集团废弃的建材仓库。
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斑驳的墙面,二十年前我们用粉笔画的三八线竟还依稀可辨,那些童年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。
我撬开第三块松动的地砖,铁盒里泛黄的施工图纸让我的呼吸骤然停滞,凤凰山墓园的钢筋配比与备案数据相差17%,而签字栏上赫然是赵副市长的笔迹,这是关键的罪证,像是一把钥匙,即将打开腐败的大门。
“你果然还记得这个秘密基地。”
周正阳的声音从生锈的货架后传来,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疲惫。
他指尖夹着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,那微弱的火光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。
“当年我们说好要造艘船去闯南海,现在我的船够大了,可阿深你的船...”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那咳嗽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,显得格外凄凉。
随后甩出个U盘砸在水泥地上,“里面是瑞士银行的十二个账户,够你们抓十条大鱼。”
他的话语让我心中一惊,我知道,他这是在向我妥协,也是在向正义低头。
警笛声划破雨幕的瞬间,我瞥见他西装内衬的异样隆起。
法医后来在防空洞找到他时,那件染血的阿玛尼衬衫里缝着张泛黄照片,是两个少年在槐树下捧着木雕帆船,船身刻着歪歪扭扭的“包青天号”,那是我们童年友谊的见证,也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柔软。
看着那张照片,我的心中五味杂陈,曾经的友谊与如今的对立,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。
三个月后,我站在省纪委谈话室,看着审讯椅上的赵副市长。
他脖颈上还挂着那枚翡翠貔貅,当听到“境外资产冻结”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