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这样坐着,
面前的酒杯里红酒只剩个底儿。
我来到常客厅里,深吸一口气,
鼓起勇气开口:“常星州,我们离婚吧。”
常星州正坐在沙发上,
手里把玩着酒杯,闻言抬头,
“你说什么?我要离婚。”
我看着他说,“为什么?”
常星州的声音低沉,
“我受够了你的暴力,离婚对你对我都是解脱。”
我直视他的眼睛,不再像以前那样害怕。
常星州猛地站起身,
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他大步走到我面前,
一只手张开捏着我的脸,
“你别忘了,你是我常星州的女人,
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!”
我倔强地昂起头,脸被捏的生疼,
“你放开我,
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和你过下去,”
常星州的手劲更大,
我忍不住大喊:“放开我,”可他哪里肯听,
一把把我推倒在地,
摔倒的时候,她整个人向后仰去,
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桌角上,
疼得我眼前一黑,意识逐渐模糊,
恍惚中听到常星州的怒吼声,
“这是什么?谁给你画的?”
我这才慢慢意识清晰,注意到,摔倒的时候,
我碰到了桌子,桌子的抽屉开了一个缝隙,
露出信封的一角。
那是严晨阳看我因为亲人的离世一直悲痛,
担心我,约我去湖边散心的信,
由于父亲刚去世,我沉静在伤痛中,
没有去。
信就放在了抽屉里,没有看。
信封上是严晨阳画的我,
画中的我笑得那么灿烂,
和